顾朝不知道为什么我妻善逸在跟他聊完天后就开始发愤图强,甚至在带伤训练。
“真少见,这个时候的我应该不怎么喜欢训练吧。”
毕竟【爷爷】的训练看着是真会死人,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呼呼——”
我妻善逸没有回话,他大口喘着气,呼吸开始繁乱。
“停。”
顾朝一根树枝把我妻善逸手上栓着石头的日轮刀挑飞:“今天就到这里吧。”
“赫赫——”
少年看着摊到在地上呼吸繁乱的我妻善逸难得的有些头疼。
连全集中呼吸·常中都达不成,我妻善逸真的可以在那田蜘蛛山之后成为鸣柱吗?
这实力也太差劲了。
差不多一两分钟,我妻善逸才找回了自己呼吸的节奏:“我怎么感觉你在嫌弃我。”
“不是嫌弃,我只是在想我十六岁就成柱的,可你连成为柱的基本条件都没达成……”
他是不是填错人设了?
不不不。
顾朝本能的拒绝思索这个问题,他才不会填错人设,别人的评论都是这么说的。
我妻善逸就是鸣柱,只不过是眼前的这个家伙现在太弱了,这是我妻善逸的错,才不是他填的人设问题!
我妻善逸听着顾朝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扭曲起来:“你是在炫耀吗?!居然还嫌弃我!”
“不,我只是在帮助你解决问题。”
我妻善逸撇了撇嘴:“我不需要你解决所有问题,我的问题可以自己解决。”
那个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也一定可以做到。
而且除了不服输外,他更想让这个少年休息片刻。
“很累的话就休息一下吧,毕竟现在伙伴都在你身旁。”
“噗嗤,哈哈哈哈哈。”顾朝忍不住笑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是在笑话我吗?!是在笑话我吧!”
“不,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
不过也不奇怪,这可是我妻善逸呀。
“但是不用担心,”他目光柔和的看着我妻善逸,像是在注视着新的希望一般,“我可是最强的。”
“哼,刚刚还笑我,”善逸的鼻腔里发出气音,“最强的你为什么要躲炭治郎?”
“……因为愧疚,你听得到心音吧,我不敢去见他。”
【我妻善逸】忘不掉挚友死去的那一幕,在看到炭治郎后他不受控制的又回想了起来,晚上做了整宿的噩梦。
他忘不掉抱着挚友的头颅走到阳光下的那一幕,忘不掉挚友说得话。
【我妻善逸】既自责,又愧疚,甚至到了不敢去见这一位炭治郎。
我妻善逸看到那个成为鸣柱的‘自己’说道:“就如你所说的,我是一个胆小鬼。”
“我看你已经下定决心了,”就算是‘自己’他也忍不住想要催促,“快点去找炭治郎聊聊吧。”
善逸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么痛苦悲哀、几乎是从胸腔里发出的哀鸣了。
“快去快去。”
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伸出手把人往回推:“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然后再逃训?”
“……”我妻善逸诡异的沉默了一下,然后捂住脸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逃,明天还在这里。”
“呵。”
顾朝还不知道我妻善逸是个什么德行吗?
在没有真正经历过惨痛前只有用鞭子抽才会前进,说句实在话对方能坚持完这一天没有逃训、没有喊‘要死了’就足够让他吃惊了。
“你是在嘲笑我吧!就是在嘲笑我吧!”我妻善逸哆嗦着喊道,“可恶我明天、明天就……”
“就?”
“就逃给你看!”
“哦。”
顾朝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妻善逸也眨巴了一下眼睛。
两个人对视了一分钟后,我妻善逸终于忍不住喊道:“你这是什么反应啊!给我震惊一点啊!”
“不,你会有这个反应很正常。”毕竟【我妻善逸】在没真正成长起来的时候也想逃训。
“哪里正常了。”
“哪里都很正常。”没有经历过痛彻心扉的痛处怎么可能强迫自己成长?没有真正的目标和动力又怎么愿意去做令自己害怕的事情。
“其实你这样真的很正常,不用自责,”顾朝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我很强,你还有时间慢慢成长。”
“不过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斩鬼就早点站起来吧。”没有谁可以一直为一个人遮风挡雨的。
我妻善逸捂住自己的脸,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又是这样、又是这种情感。
希翼的、祝福的、期待的……
这让他怎么拒绝啊。
“考虑好了没?”
我妻善逸呜咽着喊道:“你给的时间也太短了。”
“人生可不会给你考虑的机会,所以你想好了没?要不要继续走下去?如果不想继续下去我可以致信给产屋敷大人让你退出鬼杀队。”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我怎么可能拒绝!不过,你要考虑好,我可是一失败就会逃跑的,不要期待我。”
顾朝看着我妻善逸有种在照顾孤儿院小朋友的感觉,猛然点燃了兄长力的少年忍不住笑道:“我知道的,我可是‘你’呀,不过做好准备,我可不会让你逃避下去的。”
少年当着我妻善逸的面跃上了树梢:“明天这个地方继续训练,我一定要让你的呼吸维持在全集中·常中状态。”
也不给反驳的机会,顾朝直截了当的走人了。
他才不要给我妻善逸拒绝的机会,要是这个家伙再不上进他的人设就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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