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真的没有，我只是想说我真的不是来抢你生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本来是想给你带顾客。我方法的问题嘛，那就我来承担喽，总不能让你因为我的决策错误有一天的损失吧。”
这样一解释，关殷杰觉得差不多了，虽然为什么要帮蒋亿这个问题还是没解释清楚，但是关殷杰觉得……
那种理由绝对不能对蒋亿说!
“咱俩关系挺铁吗？我这平白无故拿你这八百我咋就能心安理得呢？你是**吗!”蒋亿真觉得和这种虚伪的人说不到一起去。
“你就当……是我本来想帮你但是方法用错了，弥补你的？你不是还帮我设计个人图了嘛，以后还能当个朋友嘛，现在就别计较这么多了。”
关殷杰说不明白但还是尽量好声好气的，解释地有点心累，这第一印象奠定的不好看来是真的挽不回来啊。
“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交朋友的啊，我农村来的不懂，打扰了哈，这钱等着明天退回去吧，人设图我也计量明天给你，早清算早了事，我是真跟你们这种有钱人交流不来。”
这下“你们有钱人”这几个字触到了关殷杰的逆鳞。
大家都是同学校友，家庭情况这种天生自带的东西也是随缘，他真的很反感别人对待他揣测他总是要特意提一嘴“你们有钱人”。
他实在没觉得自己和别人有啥除了家庭情况的区别，也不觉得多值得炫耀。怎么就总是容易被针对呢!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子，关殷杰就是脾气再好就是觉得蒋亿长得再帅也觉得这明里暗里都给他戴“有钱人”的高帽子然后恶意揣测他的行为让人难以忍受。
说话也连带着硬邦邦的：“那你觉得怎么样你才收，接受我这个道歉？”
“您可是通过劳动和亏本换来的，我这一没劳动二没亏本，我还收您的利润成果，得了吧，我可拉不下这脸。”
蒋亿这前一个您后一个您，最后还带了点讽刺的话彻底激怒了关殷杰。
这人脾气，怎么这么给脸不要脸!
“那你意思就是说如果你劳动了，这钱你就肯要是吗？”
“嗯，差不多吧。”
“那我再让你画一幅吧。”
“行，您一定多加点难度，不然一幅画收您八百我不好意思。”
“没事，肯定物超所值。”
“尽管开口。”
俩人身高差不多，硬要说的话，关殷杰隐隐还比蒋亿高一点，蒋亿这副一脸不服，明明很羡慕别人有钱却还有点仇视有钱人的脸色像是个强撑着面子的小孩。
关殷杰差点就不好意思对小孩提要求了。
“艺术写真。”
“写真？就是素描呗。大哥你别这样，让我有点成就感。”
“人体艺术写真。”
蒋亿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一个看起来很生气的人的要求就这
么好满足？
“ok，成交。”
“没穿衣服的那种。”“明天给你……个屁!”
两个人同时发声，蒋亿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特么再说一遍？你恶心了我一天了!你特么的到底够没够!”
蒋亿一边抓狂，一边不可置信地再跟关殷杰确认了一遍。
“对呀，你自己说要有点难度的，不然这钱你拿着不安心啊。这个有点难度，你首先得记住我身体的每个部位，然后画的时候还要仔细雕琢精修……”
眼见他有越说越离谱的趋势，蒋亿真的快受不了了。
“你丫的真**，老子再跟你闹下去就是我有病，我特么认栽!”
“小哥哥回去好好想想啊~你把钱收了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关殷杰看着蒋亿飞快远走的背影，这个要求提的把心里的火都发泄出来了，整个人愉快轻松言笑晏晏，年轻阳光的脸上看起来是一片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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