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相碰,玻璃蹭在一块,阮卿差点听不清周围的声响,一把辛酸泪差点下来。
肖度递来纸巾,阮卿放飞自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还出来。
“老子终于熬过来了!啊啊啊啊!”
周围的食客闻声看过来,他们似乎都没有觉得尴尬,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阮卿更没觉得尴尬,趁着酒劲,越喊越大。
喊道最后,嗓子哑了,人也醉了,三个人中只有肖度清醒。
饭钱李振已经付了,ktv日后有机会再去。
肖度找了出租车,直接回到银湾小区。
一路上,阮卿捏着衣角嚷嚷,李振坐在后座和阮卿相依为命,两人边打嗝边唱歌。
司机见状,问肖度:“这都是你朋友?喝大了吧?”
肖度嗯了一句,说:“喝大了。”
司机:“不过也够意思,整这么开心,有这胆以后这日子准保好过。”
肖度笑了。
回到家,肖度把李振塞在沙发,找了被子盖上,然后把阮卿带到了卧室,去卫生间弄了条湿毛巾。
阮卿正做着梦,吧砸吧砸嘴,肖度手一过,一不留神,毛巾被阮卿咬住。
肖度:“乖,别咬了。”
喝醉的阮卿就像只乖顺的小动物,可这毛巾咬着了就是不放,一咬一个准,咬法也越来越狠。
肖度扯不动,温柔攻势也不起用,只好等阮卿松嘴。
肖度温柔道:“还不松开吗?毛巾好吃吗?”
阮卿动了动。
翻了个身。
肖度:“……”
肖度上手把阮卿调整好睡姿,这一期间阮卿松了嘴,他立马把毛巾扯了出来。
毛巾一扯,阮卿开始说胡话了。
嗯嗯呀呀,带着酒嗓,肖度没听清,他把毛巾放一旁,不知怎的,忽然就来了耐心,凑到阮卿嘴边。
阮卿嘴唇很软,他贴过去的时候耳朵就已经红了。
间隔五秒,他才彻底听清楚阮卿的话。
只有两个字——
“肖度。”
做梦都在想他。
肖度愣是没忍住,笑了。
他起身,想了一秒,刚打算帮阮卿脱衣服,谁知阮卿又开始喊了起来。
这次不是胡话,声音很大,是用吼的。
“——肖度!你有本事就上我啊!拔鸟无情!你他娘的算什么好汉!”
肖度愣了一秒。
看来他还没有对阮卿的事情做一个系统的管教,居然连做梦都在指责他。
阮卿喊完,喘了一口气,摇摆着身体,左右分别动了一下。
肖度上手正住他的身形,可惜没用。阮卿摆动幅度大,他完全制不住他。
眼看阮卿就要晃到床底下,肖度手快,马上使劲把阮卿推了进去,然后脱了鞋,用腿圈住他的腰,阮卿在他怀里像颗球,死死地被定住。
这样一来,阮卿消停了。
可这是肖度认为的消停。
阮卿突然冒出一只手,一扯,横着肘扯着肖度的衣领。
肖度被迫压着头,他与阮卿对视,闻到了阮卿身上的酒气。
阮卿突然开口:“亲亲。”
肖度:“……”
这时,房间门突然打开。
肖度回头一看,软糖在门口喵呜一声,见状,炸毛似的溜走了。
肖度注意力重新转移,发现阮卿已经翘起了嘴。
肖度上手,钳住嘴。阮卿不干,松松动动没有效果,一把甩开,没过几秒,又嘟起来。
“男朋友,亲亲。”
肖度耐着性子,笑了:“真要亲?”
肖度看着阮卿,笑意不止,他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
他只知道,现在用肾绝对不行,他不想阮卿在这个时候和他做。
他刚想了一秒,阮卿的手突然伸开,框框捆住他,压着他的脖子亲了上来。
肖度瞪大眼睛,无可奈何中,他们克制又纵情地吻着,他甫一伸脚,顺便把门关了。
“男朋友。”吻了好一会儿,阮卿突然松开手。
肖度喘了口气,应道:“嗯,我在。”
“我们做-爱吧。”
“阮阮,别闹。”肖度皱起眉。
阮卿也皱起眉:“我!没!闹!”
肖度定住。
“我没闹!我想和你做,我要要要要要!”
这喝的什么酒,劲儿这么大。肖度嘴角一抽。回头得着李振算账。
肖度好声说:“乖,今天太累了,不做,以后有的是机会。”
喝醉酒的阮卿像个智商只有五岁的孩子,虽然说着少儿不宜的荤话,可怎么看着都不像是一个已经考完高考的十八岁学生。
阮卿似乎是听清楚了肖度的话,吧唧嘴巴,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终于不裹乱了,肖度暗自松了一口气。
肖度给阮卿盖好被子,放缓动作,躺在床边,斜着头看他睡颜。
近一番观察,阮卿的帅也明显。
肤白貌美,不失英气。
就是体格像只没长大的兔子。
此时此刻,肖度的神经已经软得不像话。夜深了一分,他看着阮卿的脸,红扑扑的带着淡淡的粉色。
呼吸重了一分。
他压制着自己,直到所有的事物都停下了运转。
过了好一会儿,阮卿彻底没了动静,他困意上涌,渐渐睡了。
翌日。
肖度起来时没有在客厅看到李振,他打电话过去,李振说自己已经到杭市了。
肖度问:“你去杭市干什么?”
李振说:“买点儿东西,顺便来旅旅游。”
“买什么东西,南市没有么?”
“度哥,上次我给你的《海蒂性学报告》您看完了吗?”
“还没拆。”
“多看看,对你绝对有好处。”
“好,我挂了。”肖度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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