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同学。”肖度抱着手臂,“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在这里给办了?”
阮卿用浴巾围住自己,没说话,他背对着肖度,目光落在地上的肥皂。
“虽然我今天没有这个打算。”肖度顺着阮卿的视线看去,很快也看见了地上横躺着的肥皂。
“……但不代表我以后没有。”肖度说完,阮卿转过头,直步走来,浴巾一扯,跳在了肖度的身上。
这番动作虽然始料未及,但肖度还是把阮卿抱住了。
阮卿低头咬住肖度的唇。
肖度看着阮卿的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阮卿的眼神中全部都是一种一死了断的坚毅,抑或许是他看错了,这是一种快刀斩乱麻的直爽。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阮卿道,“来啊。”
阮卿想开了。
想开了什么。
直觉告诉他,现在就是他想开的结果。
“肖度,你知道捡肥皂么。”
肖度迷惑地摇摇头。
阮卿说:“算了,和你现在解释不清楚。”
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两个小时。
做完之后,肖度说:“你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不知道。”
思想的碰撞只在一瞬间。
在那么一瞬间,他的意识流通迅速,逼近撕裂。
肖度看着阮卿的唇角,问:“你来这里没有想去的地方么。”
“有。”
“想去哪?”
“你想去哪?”
“我想带你回家。”
“……回家?”
肖度笑了:“我舅舅家,他住在北京。”
阮卿捶了肖度的胸膛一下:“你吓我一跳,我还没……”说着意识到不对,“不是,你舅舅也是你的家人啊。”
那性质不都是一样的么……
肖度说:“我舅舅……和容笑一个德行。”
阮卿愣了愣。
“他知道你是……”
“知道。”
这样那阮卿就放心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阮卿记得,肖度说要在北京玩一个星期,如果现在就去的话,那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肖度说:“后天。”
阮卿接着问:“你舅舅住在哪里?”
“朝阳区。”
朝阳区。
即使阮卿没有去过,对这个地名也是有几分通版的印象。
朝阳群众,如雷贯耳。
阮卿马上竖起一个大拇指说:“你舅舅肯定是社会主义事业建设的中坚力量。”
肖度知道阮卿的意思,笑了笑:“他不是那样的个性,他很……”
“很什么?“阮卿十分好奇地问道。
“很佛。”肖度想了很久才道出这么一个形容。
“佛?”阮卿摇着头说:“你别用这种字眼形容你家舅舅好吗?”
“他只有四十几岁。一般我说的这些话他都听得明白。”
阮卿呆了:“你舅舅这么年轻?我舅舅都快奔六了。”阮卿的母亲是家中最小的,却也是长女,阮卿记得自己和舅舅碰面的次数不多,但印象十分深刻,因为他的络腮胡徐总是能让阮卿难以忘记。
肖度抿唇一笑,对阮卿说:“你我才多大。”用手指弹了阮卿的额头,“你也刚成年。”
“你也刚成年好吗?就比我大四个月而已。”
阮卿意识到自己落入到了一个误区,犹豫着问:“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突然想带我去你舅舅家。”
这也算是在肖度的计划之内的事情么。
肖度明确地告诉阮卿:“不是。”
阮卿见他的回答颇为模糊,想准问,可还没把话说出来,下-身一疼。
阮卿这才意识到,肖度还没完全出来。
肖度嗤笑一声,把阮卿小心翼翼地抱起来,重新裹上浴巾,帮他擦干水渍。
“你说呗。”阮卿追问。
肖度擦到阮卿的下巴,一停,低头说:“我说我是为了省钱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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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家常唠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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